和田地区和田市易地扶贫搬迁点团结新村航拍图。
许晓龙摄
乌布力艾散·乌布力喀斯木(左四)和服装加工场的部分员工。
玉苏普·麦提图尔荪摄
在和田地区策勒县阿日希村,李鹏给枣树修枝。
新华社记者 丁 磊摄
和田地区洛浦县昆仑雪食用菌生物科技有限公司的工作人员正在采摘黑木耳。
许晓龙摄
听新疆人说:南疆是新疆的“口袋底”,和田是“口袋底”的“底”。
“底”啥样?交通最末端,条件极恶劣。人均8分耕地,年降雨量不到40毫米,年浮尘天气200多天。
熟悉新疆历史的人知道,这里有过繁盛时期。古丝路的驼铃声曾由此向西,清亮悠远。
今天,脱贫攻坚的号角声撼振人心,这片沙漠边缘的绿洲正在回归富饶。
胡杨最美的季节,记者来到和田地区,走了于田、策勒、墨玉、洛浦、皮山5个县。笑,是这一路最常见的表情。
“现在日子怎么样?”
“亚克西!”(维吾尔语,意即“好!”)
“以后再要去乌鲁木齐看病,打个‘飞的’就能走”
于田县科克亚乡。
通往库勒吐克村的水泥路平整干净。路边成排的白杨树高大挺拔,守护着一座座修葺一新的农家庭院。
村委会对面的卫生室,诊察床、诊察桌、输液椅一尘不染,两个铝制出诊箱里整齐存放着听诊器、血压计、体温表等医用设备。一排四层药品柜摞满了乡里给的90多种免费发放药品。
村卫生员如孜·赛地在这里工作。两年前,当了20多年“赤脚医生”的他转正了。
转正没几天,如孜·赛地就碰到一件揪心事。小女儿被查出心脏穿孔,得上乌鲁木齐大医院去治。这么大个病,家里那点积蓄哪够用!急得他直跺脚。村干部赶来安慰:“别发愁,现在医保政策好得很,像你这样的贫困户,报销比例最高到95%呢!”如孜·赛地带着女儿去乌鲁木齐,顺顺利利治好了病。
多年来,如孜·赛地背着药箱,风里来沙里去,给村民看病。过去,他遇到最多的病例是肺结核。
当地有句老话:“和田人民苦,一天二两土。白天吃不够,晚上还得补。”由于紧邻塔克拉玛干沙漠,融易新媒体,风沙肆虐,长期困扰着库勒吐克村。
风沙大,只是致病的元凶之一。以前,村里人居环境差,乡亲们大多住“笆子墙”土房,睡土炕,铺上一块地毯,好几口人躺一张大通铺,空气浊得很,容易得病,也容易传染。
生了病得治,但咋治啊?早些年,村里连卫生室都没有,哪还有药。村民头疼脑热,如孜·赛地都要赶着毛驴车,把人带去乡卫生院。好几回,几声咳嗽,就这么拖成了气管炎,更别提治肺结核了。
“这两年,那几个常年咳嗽的村民,脸上都有了红光,很少听到他们再咳了。”在如孜·赛地印象中,变化就是从他转正那年开始的。
2017年,于田县与和田其他几个县一样,启动了家庭医生签约服务项目。乡卫生院给每个村派两名大夫,每月到村里巡访,入户体检,一旦发现肺结核患者,就隔离治疗。碰到患高血压、糖尿病等慢性病的村民,还会定时送药上门。两年下来,村民健康状况明显好转。
“每家小院门口都贴着家庭医生和我的电话号码,遇到急病,一个电话,我们就能过去!”如孜·赛地更忙了,可他精神得很。
“对了,最近还有件好事呢!”如孜·赛地掏出手机,打开一条之前收藏的新闻——今年7月,国家发改委批复新建于田机场,年内就开工,“口袋底”要变交通枢纽。“用城里人话说,以后我们再去乌鲁木齐看病,打个‘飞的’就能走。”
“这有啥嘛,我们本来就是阿达西”
这两年,和田来了许多外地人。干啥?帮当地人挣票子!
天色渐暗,策勒县阿日希村旁边一家厂子里,工人们陆陆续续收了工。
“麦提萨依木,你哥哥身体好点了吗?”一位个头不高的汉族老大爷,叫住刚从拖拉机上跳下的汉子,用维吾尔语问。
“热合买提(维吾尔语,意即‘谢谢’)!李总,哥哥每天都上村卫生室打针,过两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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