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热点新闻:“新冠”时期的生命摆渡人

“新冠”时期的生命摆渡人

记赶赴武汉抗疫的中国红十字会救护转运车队

“新冠”时期的生命摆渡人

车队向火神山医院转运患者。 付春来/摄

王达

夜幕低垂,蓝灯闪烁,一辆辆负压救护车呼啸飞驰,将新冠肺炎患者护送至各定点收治医院。他们是生命的“摆渡人”——中国红十字会救护转运车队。

疫情发生以来,中国红十字会总会分批向北京、上海、青海、内蒙古、云南、吉林等六省(自治区、直辖市)征召65名队员,组成32个车组,派驻武汉市急救中心、同济医院中法新城院区、光谷院区、协和医院本部、协和西院,开展新冠肺炎患者转运工作。中国红十字基金会为车队紧急采购了20台负压救护车和车载医疗设备。

自2月12日到3月10日24时,车队累计转运新冠肺炎患者7343人次,其中危重症、重症患者2464人次,接送出院康复者数十人。“最高兴的事,就是看到运往ICU的患者越来越少,出院的越来越多。”青海队领队王海涛说。

惊涛骇浪,也是日常

来自上海市急救中心的资深驾驶员刘轶此次担任上海队领队。3月3日晚,刘轶接了个“大活”。

“出动10台车组,将199名患者从市五院转移到火神山。”他说,按照以往经验,像这样的“大活”,一般要忙到后半夜。

武汉市第五医院是武汉首批7家新冠肺炎患者定点收治医院之一,共开放床位400余张。近期,随着武汉疫情形势好转,市指挥部决定将方舱医院、市五院等定点收治医院逐步清空,将患者分批转运至火神山、雷神山等医院。因此,刘轶和队友们越来越忙。

“不过这种忙,忙得开心,忙得充实。”来自内蒙古自治区中医院的主管护师陈辰,此前与刘轶素不相识,但经过近一个月的合作,两人已经成了“黄金搭档”。

“每次转运患者时,心情都特别沉重,尤其是有些患者年龄偏大,又没有亲人陪伴,情绪十分不安。”将一位坐轮椅的老奶奶扶上车,为她仔细扣好安全带后,陈辰又接来3名患者,加上他们的行李,将救护车医疗舱堆得满满当当。

关好舱门,陈辰又回到驾驶舱副座。按照规定,她与患者零距离接触后,已经属于被污染群体,不能再进入驾驶舱。但事实上,在繁忙的转运任务中,刘轶和陈辰已经很难把握这条界限。就连刘轶,也需要下车帮助抬担架、接患者。

“这次没有危重症患者,不然我肯定要去医疗舱盯着。”陈辰还是不放心,时不时通过隔离窗回望后舱,观察患者的身体状态。

在武汉的近一个月,“摆渡人”每天就是这样,在车轮上、担架旁、轮椅边忙碌着,有时还会遭遇惊涛骇浪。2月19日中午,刘轶、陈辰车组接到指令,将几名重症患者从中国人民解放军空降兵医院转运至火神山医院。这是她第一次前往火神山。

路途较远且颠簸,一名患者突然出现呼吸困难和咳血等症状,陈辰立即为患者吸氧,用吸痰器帮助患者吸痰。等转运车抵达火神山,陈辰将患者送至病区,接诊医护人员被她的样子吓坏了,防护服、手套上沾满了患者咳出的血痰和黏液。

“这种情况是最危险的。”谈及陈辰那天的经历,青海队领队王海涛不禁为她捏把冷汗。进驻同济医院中法新城院区一个多月,青海队不止一次参与转运插管治疗的危重症患者,对于其中风险心知肚明。

新冠肺炎主要通过呼吸道飞沫传播,因此越是那种难以行动、咳嗽不止,甚至插管抢救的患者,传染风险越高,转运难度也最大。“病人加上担架、监护仪、呼吸机、氧气瓶,一共小两百斤,平地还好,上下台阶只能靠人工抬,非常吃力。”王海涛说,像这样的高难度转运,队员们一天要遇到七八次,每次忙完都要累出一身汗。

累极了,队员就靠在路旁的栏杆上休息。至于旁边的草坪,看着养眼,队员却不敢坐。“草叶粗糙,万一把防护服割出口子来,肉眼很难注意到,病毒却能钻进去。”王海涛说,在武汉的这些日子,面对无处不在的风险,倒把一群粗犷的青海大汉“逼”得心细如毫。

纸尿裤和“军功章”

从青海出发前,王学军预想过很多可能面临的困难。但他没想到,最大的困难,却是最不起眼的“方便”问题。“这辈子再也不想穿纸尿裤了。”

“纸尿裤”,是所有队员痛恨却又绕不过的话题。尤其是在前期,防护装备匮乏,一套防护服经常要顶七八个小时,一包鼓鼓囊囊的纸尿裤,就成了大家的工作必需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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